热闹非凡的场所瞬间冷清下来,沈时摆手开始撵人,自己跳下桌子,拿起遥控器关掉音乐,一干人等从宋宇身边走过,鱼贯而出。
沈时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大赫赫坐在沙发声,两手摊开,放松的样子。
宋宇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一个装的鼓鼓的牛皮纸信封放在桌面上,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放在了牛皮纸上。
沈时盯着两样物品,说:“啥意思?”
“能救卫北出来的东西。”宋宇说:“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你那位朋友,他看了之后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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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从城市一端落下,日头从另一端升起。
昏暗的出租屋中,卫国富从破旧的沙发上爬起来,抻着懒腰打着哈欠,他的发型凌乱,满下巴胡茬,西裤与衬衫皱皱巴巴,非常邋遢。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日子过的艰难,只能住在几平米破旧肮脏充满霉味的地下出租屋内。他抬头望向墙上巴掌大的窗户,哼出自嘲来。当初意气风发的大老板现如今落魄到这副田地,让人唏嘘不已。
肚皮咕咕叫起来,卫国富揉了揉肚子,从裤袋里摸出几十块钱来,皱着了皱眉头,走出出租屋准备去街角包子铺买两屉小笼包吃。
室外的天半晴半阴,空气闷热,卫国富走的满脑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