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无妨,本就是我决定带胡亥同行的,有什么过错自然该有扶苏自己承担。”
内侍梁劝说无果,只好苦着一张脸,领着扶苏登上王车把两名公子一起送进正在议事的正殿。
“扶苏你来了——怎么把胡亥也带来了?”嬴政刚开口就发现了蜷缩在长子胸口、身着同样颜色小衣袴的一团肉球,他自然的展开属于慈父的笑容,对胡亥张开双臂,笑着说,“扶苏,把胡亥送到寡人这里来。”
扶苏见嬴政没有怒色,心中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窝在自己怀中的贪睡娃娃送到嬴政面前。
嬴政接过胡亥的瞬间,忍不住说:“又沉了不少,这几日忙于国事没去看他,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呦呵,怎么看着胡亥眼眶红红的?”
扶苏指尖轻轻从胡亥眼眶摸过,自责道:“儿臣没照顾好胡亥,让他今天哭闹了一场。胡亥刚刚睡下,儿臣不敢放他独自一个人,就将他抱到大殿来了,还请父王恕罪。”
嬴政摆摆手,不当一回事的说:“孩子本就容易哭闹,不是你的过错。你坐到寡人身边,一起听听韩国遗老的异动。”
嬴政向阶下扬了扬下巴示意,姚贾马上语调平顺的将探查的异动向扶苏简明扼要的描述了一番,随后道:“颍川张氏一族在韩国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