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随后,他们赶忙喊人抬着箱子送到他处。
李牧带着司马尚转身回到军帐后,却狠狠一掌拍在大案上,怒声道:“郭开这是欲致我于死地!他可知道眼下到了僵持阶段,赵军无论人数、兵械、粮草,通通无法和秦军相提并论,若非井陉关易守难攻,我大军早已失败,要将千里沃土拱手让给秦军了!”
“那将军不如和公子嘉联合,速战速决解决了郭开这老贼,也好与秦军安心应战。”司马尚顿了顿,终于忍不住说说心里的话。
李牧失笑的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老夫已经被绑死在井陉关动弹不得了。何况,哪怕公子嘉现在起事,也晚了。韩仓此来不光是为了抹黑老夫,更是向我示威,告诉老夫,他们对付公子嘉十拿九稳。”
司马尚面露惊疑之色,不敢置信的说:“将军所言不虚?可朝中一点消息也没传来,属下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李牧摇摇头,失望的说:“老夫虽然身在边关,可对朝局也不是真的如此茫然。春平君势力虽大,可他生活奢靡无度,为人贪欢好色,办事拖泥带水,绝不是一个好的合作者,否则老夫也不会一直对王室成员的拉拢表现得若即若离,实在是他们难以与之谋划。”
“可郭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