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敢自称‘贵客’,真让我栾提顿大开眼界。”
赵迁虽然骄纵荒淫,可也从未被人当面如此羞辱,他已经气得满面通红,神色痛苦不堪,可一路上除了进食的时候,他始终被堵住嘴,现在自然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赵国太后汉人和胡人结合所生,一辈子经历称得上传奇,本身也不是多有底线的人,反而一直垂着头不言不语,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的神色。
但比起赵王母子的模样,郭开此时拿出了朝堂多年的厚脸皮的本事,听到匈奴单于的冷言嘲讽非但没有高声怒斥,反而笑得犹如春风拂面。
他十分坦然的说:“此一时彼一时,大王既然也曾被我赵军打得落花流水,更该明白老夫现在的处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王何必与我们几个遭逢大难的可怜人计较。”
饶是栾提顿早就打探清楚郭开是多么厚颜无耻的人,也不由的被他厚颜的程度再一次震惊。
栾提顿收起脸上的讽笑,终于来了些许兴致,毫不尊重的伸手指着郭开说:“好,我喜欢性格奇特的人,看你无耻得如此别致,我就给你个机会——说说吧,你打算做什么?”
郭开拱手向栾提顿执臣礼拜了一番,然后笑着说:“大王胸怀像草原一样广博,老夫只想要一处安身之地,让我能够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