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分容易对付的。但若是要分开剿灭两国,无论先对哪一国动手,都等于给了另一国充分的时间选择退路,逃脱大军的抓捕,这对大秦而言是个大麻烦。”
先打代国,燕王喜那贪生怕死的老贼肯定二话不说的转身逃去辽东;若是先去打燕国,代王嘉说不定直接投入匈奴的怀抱,跟着他的兄弟一同做了外族的伪王,轮番给秦国边军惹麻烦——蒙恬镇守雁门关,手中只有十万大军,抵抗匈奴已是不易,绝对分不出多余精力帮着抓捕逃脱的代军。
尤其代王嘉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国主,若是他成亲生子延续不绝又和匈奴勾连,让匈奴顶着他的名义在赵境挑起事端,实在等于给秦军惹来了一场世世代代绵延不熄的大麻烦。
哪怕燕王喜和代王嘉做事都不至于令人如此头疼,只要想到为了抓捕他们逼着大军在边境大费周章的作耗个七、八年,众将军还是觉得将他们一举剿灭得更好。
一想到这些,军帐之中的年轻将领纷纷面色发青,再没有一个还能露出之前轻松的神色,全都皱起眉头,恶狠狠的瞪着地图,像是要生啃代王与燕王的血肉。
渐渐的,他们的视线都凝聚在东西流向的北易水、西北东南流向的南易水和自太行山而出自西向东蜿蜒的大河共同冲刷出的一片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