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片空地,扶苏抱着胡亥重新落座,直接看向王翦道:“上将军,我军既然知道代军和燕军临时联合,两国之间并不相互信任,为何不将他们两国分化,分而破之?”
王翦摇摇头,认真的说:“老夫并非未曾如此考虑过,可代国和燕国应该很清楚此时正逢生死存亡之时,他们两国分开都必败无疑,因此,理应不会做出愚蠢的决定,阵前为了旧怨争吵,导致联盟分裂。”
扶苏闻言一笑,揉了揉胡亥的细软的卷发,忽然抬起头来,低声说:“若是让他们确信,秦军要做的不是全员剿灭,而是目前精力不足,只能择其一而尽力剿灭呢?”
王翦视线忍不住在胡亥身上一转,听出些许门道来,他狐疑的说:“……长公子的意思是?”
扶苏忽然在胡亥脸蛋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后揉散他脸上的指痕,笑意不止的说:“胡亥偷了父王的信印,父王再宠溺他难道还会毫无原则包容?父王此时必定勃然大怒。只要让燕代联军相信‘秦王特使赶赴易水,派人怒斥不会教导幼弟的长公子扶苏和做事不顾后果的小公子胡亥,上将军王翦不得不派出大批兵马护送两位公子回朝,进而导致秦军兵马不足,不能同时攻打两国’就足够了。”
王翦眉峰先是紧紧隆起,待了悟扶苏话中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