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
“秦王请讲。”张良脸上保持着温柔的笑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嬴政难为自己。
“若是寡人不动韩国,继续扩张证明自己对国家掌控能力的赵迁、刚刚继位的魏王假,以及一直希望给燕国开疆扩土的燕王喜会如何做?”
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任何改变的机会,只能说“韩国会被至少三个国家合理吞并。”可张良一生为了韩国存留的而活,完全接受不了嬴政开口就提“韩国必亡”的论调,心中十分恼怒,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看着嬴政露出些许凶光。
嬴政对上他的眼睛,平静的说:“韩国必亡,能够挺到六年前已是万幸。韩安没有重用公子非,你的父亲、祖父身为韩国相国也未曾重视公子非的大作,相国之责便有举贤纳谏,可见他们在其位也不曾谋其事。韩国积重难返自有颍川张氏的一份力量,你站在此处,寡人觉得无比讽刺。”
颍川张氏最值得骄傲的便是数代担任韩国相国这一职位,他们位高权重,举族荣耀,可眼下被嬴政戳到软肋,却完全没办法反驳,怒斥嬴政的话荒唐,因为他们确实没有令韩国起死回生,而是毫无意外的随着韩国衰落、消亡,成为了亡国之臣,为了生计奔逃他乡,甚至在秦王面前犹如跳梁小丑一般频繁的做出无法撼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