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谋臣,还未有一人能够彻底离去。”
他这幅自信的模样让坐在一边始终没说话的尉缭启唇哈哈大笑,他干脆走到张良身边说:“老夫曾经打算趁着夜色离去,大王硬是驱车追赶了几十里路,将老夫截在路上,最后带回来了。张子房,你不如看看自己能不能先说服自己走出咸阳宫吧?”
张良看着尉缭那张老迈的脸孔,顿了顿声音之后开口道:“《尉缭子》一书是您所着?”
尉缭没想到张良竟然会认得自己,心情大好,笑着回答:“只有大王宫中有一部完整的《尉缭子》,你在市面上看到的都是前面几卷的残卷。”
张良眼睛霎时亮了起来,可转瞬之后,他眼中的星光熄灭,知道哪怕整部《尉缭子》存在于咸阳宫中,自己也没有看到的机会。
“子房不光擅长庶务,也对兵法感兴趣?”嬴政和尉缭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抓住张良心动的部分,毫不犹豫的向他抛出橄榄枝,“既然喜欢国尉所着的兵书,为何不留下?哪怕寡人此时放了你,天下也没有人再会相信你的清白了。”
张良皱紧眉头,一张风流婉转的脸蛋显出郁郁不乐的神情,他犹豫的抿紧嘴唇,视线来回在书架之间游弋。
嬴政向鑫缇使了个眼神,鑫缇立刻带着几名内侍迅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