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处置方士并不是一件说办立刻就能够处理的事情。
想要成为方士需要一个艰难的大前提——识字,而能够识字并且毫无障碍理解书卷内容,并且有钱胡乱为了“天才般的设想”而浪费大量金钱和时间开发丹药的人更不会太多,换句话说,所谓“方士”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都是异想天开的知识分子,甚至是更各学派的学子。
这样的身份让扶苏处置起方士来,倍加艰难,因为谁都说不准这群方士有着怎么样的社会关系,是否是秦朝官员的亲朋故旧,甚至师兄弟或者学生之类的。
扶苏也不想一刀切,因为方士是“方士”而将他们都处理掉,上辈子父皇的做法扶苏一清二楚,因此更加明白活埋了方士对大秦没有丁点好处,只能更给喜欢嚼舌头的人话柄,让他们能够尽情的将父皇描绘成一个骇人听闻的丑陋恶物。
更重要的是,有些方士本身甚至是各学派之中的中坚力量,而且对秦国的朝堂也有所贡献。
因此,只要将方士们分辨清楚,挑出那些真正对朝堂有害处的人,依照大秦繁复的律法总能够确定他们触犯了发令,送去劳作刑囚。
“太子?”姚贾坐在案头埋首断案,觉得眼前的亮光被遮住才抬头,却发现扶苏站在他面前不知道多久了,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