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劳累的。”
语毕,扶苏握住胡亥冰凉的手掌,在他手背上轻拍几下以作安抚。
扶苏明白父皇的意思,现在当着李斯的面却没办法对胡亥名言,胡亥原本被父亲指责,只是被吓了一跳,现在一得到扶苏的安慰,心里竟然隐约感到一阵阵的委屈,用力抓住扶苏的手掌不放,垂下头抽了抽发酸的鼻子。
嬴政眼中心疼一闪而过,却继续板着脸,不肯安慰胡亥,他板着脸,不耐烦的说:“还不快去。”
“儿臣明白。”扶苏好声好气的答应一声,毫不迟疑的转过身,牵着还不停回头看向嬴政的胡亥大步向外走。
一登上始皇帝平时乘坐的王车,胡亥立刻丢开扶苏的手掌,然后又猛然抓回自己手里,将脸蛋埋在他掌心,闷着声音说:“我现在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
扶苏伸出另一只手,顺着胡亥仍旧显出青年单薄的脊背轻轻摩挲,温和的说:“父皇一如既往愿意娇宠着你。”
“……只是不肯再让我看不懂朝堂的风云变幻了。”扶苏感到自己的手心被打湿了,胡亥微微抬起头,却仍旧垂着脸不肯与他对视,只是伸手抹去自己眼里流出的泪水,未带哽咽的继续说,“阿爹根本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尉缭……尉缭是对国家有着很大的贡献,可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