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两人以结合的姿势随着颠簸细微的摩擦着,一开始虽然新奇又愉快,可这姿势对扶苏的消耗小得惊人,等到扶苏觉得够了的时候,自己早就过了!
扶苏像是洞察了胡亥的小心思,凑上前亲了亲胡亥红润的嘴唇,低声道:“别用力伤了牙齿。”
语毕,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胡亥为他穿好衣袴,靠着自己坐好,抓回之前被自己丢弃在一边的书卷,转开话题,指着上面的内容道:“国尉提的事情,前些日子我已经注意到了。”
胡亥闻言探头看向他手中抓着的书卷,惊讶道:“原来这是国尉府接收到的战报?”
“哦,那你……不、不对,尉缭养病都有几个月了,连阿爹归来他也只是强撑身体在正殿同阿爹见了一只面,肯定许久没有接触国尉府的运作了……”胡亥若有所思的低声自言自语,语毕,他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的说:“你早就知道国尉府现在的情况了,却还是将尉缭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转告了阿爹!”
战报上一五一十的写着盘踞在云梦泽的叛乱之人的情况,可这些“叛逆”其实只剩下很少一部分青壮,绝大多数是老弱妇孺,与其说他们是图谋二十年后,更不如说是已经被秦军追击的没了办法,只好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在一个不算安全的安全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