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应了下来:“说的也是。”
    随安然:“……”
    闻歌“嘿嘿”笑了几声,促狭地朝随安然挤了挤眼,就跟一阵风一样,去追温少远了。
    后堂不远处还有一方泉水,他来过这里多次,轻车熟路地带她过去。泉水经流亭子之下而过,亭子应该是新建不久,红漆色泽鲜艳,上方顶上的绘画更是栩栩如生。
    这里大概是供香客休憩赏玩的地方,景色虽算不上绝妙,却精巧细致。
    此处无人,寂静无声。风吹动的声响都清晰得似有回音,低低的,沙沙的。
    他在前引路,随安然就跟在他的身后,不远不近始终隔着几步的距离。
    对于温景梵,随安然是想亲近的,可这种亲近也带了些许彷徨不安。这种肉眼可见的彼此间的距离有些难以跨越,不单是物质方面,也有交友圈子,家庭状况等各种现实的问题。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虽然已经定位成了朋友,可因为她心里藏着小心事,对待他时,便做不到心无旁骛。
    是以,此刻单独相处,她已经紧张得手心发汗。目光直直地落在脚下的长廊上,并未发现他已经停了下来等她跟上来。
    “第一次见你,是在客堂院子里,伏桌抄写经书。”他突然看着她开口道:“后来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