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沥站起身朝她温尔一笑,伸出手来:“你好。”
随安然却没看向他伸出的手,转头直直地盯着随经国,一字一句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不是说你有话要跟我说,让我陪你吃午饭的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随经国笑容一僵,压低声音道:“什么情况,人家跟你打招呼你怎么那么没礼貌?”
随安然冷睨了他片刻,突然扬起唇角笑了起来,转身看向有些不明所以的李沥,压抑下满腹的怒气之后,这才轻缓地说道:“李先生,不好意思。能否请你先离开一下,我有些话想单独问问我的父亲。”
李沥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但碍于有随经国在场,点了点头:“那伯父,我先去趟洗手间。”
随经国目送着人离开,那张脸顿时冷了下来:“你怎么回事?”|
“我怎么回事?”随安然压低了声音,那怒气不张扬,却抑郁得人心发颤:“你在做什么?”
见随经国依然冷着脸不回答,她手指压在桌上,用力的关节处都有些发白:“你要记住一点,你已经放弃了我的抚养权。所以也请你不要私自干涉我的生活,我有监护人。”
她那双眼睛像极了安歆,温和安然,但生气的时候却有细微的不同。安歆即使是生气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