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欢叫,车喇叭像笛声一样响起来,偶尔还可以听到煎饼果子叫卖声。外面的城市也开始热闹起来。
何之洲的“简便”早餐端出来,沈熹还在屁股扭扭,男人立在餐桌前欣赏了一会,说:“昨晚不是说没力气了么?”
那是因为有人一直要要要,她又不是娃娃,会困的嘛。沈熹跑过来吃早餐,右手握着银色汤匙,放在桌面的左手无名指不经意间翘了起来,视线也时不时打量几眼,她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对面,何之洲默不作声地喝着小米粥。
沈熹终于想到某个问题,问:“何大哥,那个钻戒你是什么时候买来的?”
何之洲回答:“有一段时间了。”
沈熹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
何之洲抽了一张餐巾纸,反问她:“你觉得呢?”
沈熹不傻,她很快顺着何之洲的话想到某个可能,顿时心情复杂地像一锅打翻的粥。好像她是心急了那么一丢丢,好可惜。沈熹问不出口,只敢用眼神示意何之洲,是不是真是她心里想的那样。
两人不是一时半会的男女朋友。何之洲还是能读懂沈熹一般情况的心里活动和眼神。他看着沈熹,点点头,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如果不是昨天有人在珠宝店橱窗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