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伤痛。想起那次同游延福宫,渗透进肌理里的美好,恍如隔世。以前越幸福,对比之下现 在就越觉得痛楚。不想让她看见他窝囊的样子,他别过头说:“我不怪你,别放在心上。的确是我不好,我这阵子忙于前朝,好多事情忽略了。我以为你离开禁中对 别人没了威胁,暂时可以确保安全,可是出了苗内人这件事,莫说你,连我也恨我自己。”
她不接他的话,慢慢把手挪下去,横穿过他的胸膛,“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他算了算,“三十七天了,从香珠那件事起。”
她把脸枕在他肩头,轻声说:“才三十七天,我以为好几个月了……”
他给她拥了拥颈间的被子,愧怍道:“是我失策了,让你忍受了这么久。”
她 的手握起来,紧紧攥住了他的中衣,“事情到了今天这地步,彼此都有错。我曾经希望你不要攻打大绥,三国鼎立的局面也不要改变,我们两个好好的。”她苦笑了 下,“这样也许很不长进,可我真是这么想的。我不如你懂得居安思危,我只图眼前,奢望着至少三十年内我们之间没有芥蒂,没有立场上的冲突。我爹爹在我很小 的时候就说,女孩子不需要滔天的权力,只要身正心正,将来找个疼爱自己的好郎君,平平淡淡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