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她。张开两臂将她罩在腋下,常被那些孩子取笑,背后管她叫鸡签。
不敢回忆,越忆越伤痛。手脚冻得没有了知觉,略缓一缓,再站起来,发现他挡在了她面前。
“够了。”他试图去碰触她,“跟我回去,我们再也不分开。不管发生了多少不愉快,都忘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她苦笑了下,“忘得了么?何必自欺欺人!你我的缘分只有那么一点点,消耗完了就应该分开。”
她格开他的的手重新上路,背后传来他扭曲的声音,凄楚喊她皇后。
她恍若未闻,他低头站在那里,清楚看见自己的眼泪落下来,落进了积雪里。
这场变故是她的灾难,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看不见的对手挑选了最好的时机,选在冬至当口,罪行淹没在笙箫金翠下。他几乎马上就能反应过来是离间,与绥交战,乌戎是第三方,贵妃想登后位,才会使出这样狠辣的招数。
录景撑着伞转头望了眼,低声道:“天寒地冻的,官家回宫去吧,这里有臣,臣来护送圣人。”
他摇了摇头,“到后省挑几个精干人,即日起控制贵妃的行动。暂时不能将她怎么样,却也不能让她那么逍遥。”想了想又问,“崔竹筳近来可有动静?”
录景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