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堆叠起来的身体,有上等的肌理,和优美流畅的线条。她面红耳赤。忙拿手盖住脸,可还是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看。他发现了,笑得有些奸邪,递过茶盏道:“遮遮掩掩的做什么?想看就看吧!”
她不说话,怨怼地偏过头去,喝了半杯交给他,他把余下的喝完了,躬身钻进了被窝里。
温暖的身体又贴过来,抱着她不肯松手。她饶有兴致地在他背上画圈,指尖缠绵地挪动,引得他绷紧了身腰。
“今 天当真告假?”她软软道,“不好吧!知道你在延福宫,不知那些宰相怎么说。”她笑着学他们的语调,晃着一根手指道,“陛下御极三年多,向来以朝政为先。如 今废后当道,惑乱君心,朝野为之动荡。李氏失德败兴,掩袖工谗,秽乱春宫,人神所不能容。万请陛下清妖孽,肃朝纲,还乾坤以朗朗,日月以昭昭。”
他听得失笑,“皇后口才不错,有当言官的潜质。那日我在垂拱殿说得很明白了,后宫的事用不着他们操心。家里老父讨几房妾侍他们尚且不敢过问,朕乃一国之君,爱谁宠谁,轮得着他们啰嗦?再啰嗦掌嘴!”他抬手作势扇了两下,“让他们闭嘴,我与皇后永世为好也。”
再说下去像个昏君了,她也知道他是开玩笑,并不当真。对她来说能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