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再明显不过。
楚凤宸默默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小心看了他一眼,一咬牙,一饮而尽。
裴毓又斟酒,他道:“公主十五大寿,微臣还未恭喜。”
楚凤宸惨烈地端起酒杯仰头灌。
裴毓再斟酒:“公主与微臣久别重逢,微臣还未恭喜。”
“……这都算?”
裴毓微微笑了。
宸皇陛下识相地不再追问,又端起酒杯往口中倾倒——这酒味她记得的,是朱墨国的桃花酿,也不知道这作死的奸臣究竟藏了多少坛,居然到了随时能拎出来的地步……馥郁的酒香中裴毓的脸已经有些模糊不清,她用力晃了晃脑袋,正色道:“朕困……你总是喜欢逼、逼人吃喝……”
裴毓阴森的目光柔和下了一些,他把新填满酒的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轻声道:“只是公主与驸马的婚事,臣以为还有待商榷。”
“……啊?”
裴毓轻道:“设计魏贤,巧夺兵权,诱导沈卿之于我作对,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只是唯独这一件事万万不行,绝无转机。”
楚凤宸吓出了一声冷汗,即使脑袋再浑浊,身体却因为他森然的口吻忽的战栗起来。她用力甩甩脑袋色厉内荏:“你、你大胆……”
胆大包天的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