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搬离过什么东西。
顾璟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柄生了锈的刑具,缓步到他指的那一方,一杖一杖挖掘起来。
他说:“臣初来时,这里覆盖着狱中最厚重的木桌,只剩一点点了。后来,臣把它搬了开去,就发现……”
叮。
清脆的声响。
顾璟蹲下身,从那里头挖出了一个焦黑的东西。
楚凤宸举着火把靠近他,良久,才终于认出那东西是什么。那是一个精致的剑柄。
顾璟说:“这是裴王府亲兵佩剑。”
“你的意思是裴毓他……”楚凤宸缓道,“不、越是这样,越……
顾璟颔首,道:“是,越是裴王府佩剑,越不可能是裴王府的人,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只是微臣不明白究竟为何有人会埋下这至关重要的证据。”他皱眉,“可是事关裴王府,司律府许多事无法彻查。”
楚凤宸沉吟片刻,轻道:“没关系的。”
不论裴毓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她都会彻查。
……
翌日,裴王府迎来了一位贵客。丫鬟闻绿哆哆嗦嗦端上了一壶茶,小心地偷看着厅堂上的当朝圣上,大气也不敢出。
“摄政王呢?”宸皇陛下问。
闻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