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战友。”
    “嗯。”他看着照片,若有所思。
    “要告诉阮襄吗?”
    “算了,这资料还不够全,加上她父亲的事现在还没完全压下来。告诉她他们也见不到。”
    “但她母亲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至少是名正言顺地改了嫁,算是过的很安稳的,都不一定会想把女儿接到身边,但见个面应该可以。”
    “见了有什么用?她自己都居无定所,无法把她带在身边?”
    佑历明沉默了一下,“你怎么有点想把她扣在身边的意思?”
    “她现在在读书,等她毕业了再说。”
    “说的也是。”
    “至于她父亲那边,过段时间我飞一趟清迈吧。”
    佑历明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悬梁刺股的和不屑学习的
    日子依旧繁忙。
    大学准备进入考试的周期,她准备把各个科目的重点准备齐。
    他依旧全国乃至世界各地飞,两三天回来一次。
    张叔回来收拾了些衣物又回了乡下,说是张婶父亲的病情要拖一段时间,张婶怎么样都要看着他走。
    有时候忙的焦头烂额,学到力不从心,她就会停下来,回想,人生难道不是时时处处在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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