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怎么样?”
阮襄还没想什么,被他这么一说,突然明白他话中有话,脸一下子红透,“你混蛋,不要!你要是敢怎么样我就敢打电话报警!”
谁能这么没良心,居然要报警来威胁自己的男朋友。“好,好,好。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觉,好吗?”做的比说的快,他已经抱着她一头栽到床上。
“你,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试图推开距离。
“别动了,襄儿,再动我就不保证能安静睡觉了。”他在她脸上吐着气,低沉,燥热。
她乖乖地闭嘴,不敢再动。
几个小时前的电话,为了那个“想你了”,他半夜驱车从另一个城市来到这里。也许是一直中规中矩地长大,她会把这样的行为归类为疯狂。
人说,爱情就是疯狂的。她却有些内疚,她何德何能,何以回报。
有些僵硬,有些执拗,终究抵不过这温暖的气息和平稳的节奏,她慢慢放松身体,瞌睡虫又回来了。
待她静下来,他一伸手关了灯,收紧了她的腰,把脸埋到她的头发里。
她刚才还气呼呼地,现在慢慢平稳的呼吸着。空气里是她的味道。耳边,是她清浅的呼吸。触到的地方,是她的身体。
安静的黑暗,只有窗外路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