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便买了一些菜回去做。而顾易北果然给她打了电话,说自己正在往这里的高速上。
菜做了一半,门铃就响了。让她愣住的是,门外不只是顾易北,他身后还跟了几个着装统一拿着工具的人。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到卧室把她的单人床拆了下来,把带过来的东西组装上,整理好新的床单被套,一个小鞠躬,带着所有垃圾,离开了。
她的卧室不大,现在一个大床赫然占去了大部分空间,书桌也被移到另一头。
“顾易北,这是什么?”她指着那张一米四宽的大床,质问道。原本今天从公司回来心情还算不错,现在好像又被搅和了一番。
“那张旧床太小了,为了咱俩休息好得换个大的。但是太大了又放不下,所以就差不多换了个法式双人床。”他有些嬉皮笑脸,明显知道自己在绕圈子。
“这是借口!我要听重点!”
“昨晚,睡的有点腰疼。现在这样咱们可以睡的舒服点。”
“你有自己的住处,有自己的奢侈套间,而且你开个车二十分钟就能到,你为什么非过来跟我挤。”她不是不愿意他在这里过夜,而是因为他没有和她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强挤进来,强迫她接受。
他收起笑,一脸委屈,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