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他丢了出来。李敏尖叫。苏玫玫弯着眼睛怪笑。余晓木讷地愣了下,后拍了拍阮襄肩头,说:“哥么儿不错。”
才刚上大四,对未来的迷茫和分别的离愁就已经开始蔓延。聊着过去,聊着以后,尽兴的时候李敏又往阮襄面前放了杯啤酒。
她要拿起,顾易北却碰了碰她,在桌下给她递了一颗药片。酒精过敏的药。
他时刻都带着,也在帮她记着。她接过药片,笑着,轻轻地抓过他的手,捏了一下。
于是,那天晚上,他也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因为他几乎不说话,就端着酒杯,微笑着静静地看她和几个同学的互动,眼睛里流动着光,如同黝黑夜空的星点。
夜凉如水,他却燥热不堪。躺在的大床上,双手双脚都缠着她,死死不放。她呼吸不过来,胳膊都开始发麻,便推开他翻个身。他却一下凑上来,又把她圈住。
就这么一来一往,她睡的不安稳,早上好不容易安生些,闹钟一响,她迷迷糊糊一下摁掉,就差点让两个人都没及时起来,待她清醒一些看到闹钟的时候,已经八点多。
“天啊!顾易北,你给我起来!”她用力地推了几下顾易北。
“怎么了?”他的声音也迷迷糊糊。
“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