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总是平静。
那天晚上,就算碍着她的过敏,顾易北还是折腾了很久,有种解脱之后的释放。
他眼神专注,拉着蝴蝶结的一个边,轻轻扯,很慢,很慢。另一只手,很小心地拨开她裙子的纱摆。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好像就如林海说的,她就是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
直到顾易北终于手松开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你是故意的!”她别过脸去,带着燥意。
被提及的男人,脸上似乎沾着什么,邪恶地一笑,“什么故意?你是说裙子?还是现在?”舔着嘴角。
一个枕头砸向顾易北。
恶情趣!
夜越来越深,他却根本停不下来。
“襄……”顾易北居高临下,背后的光忽暗忽明。他喉咙底下唤出她的名字,她开始恍惚起来。
算了,就让一切,像鱼儿落入水中,自由的发生吧!
最后,她快要昏过去了。
还有另一件让她觉得很囧很丢脸的事,就是她对苏玫玫和顾易北的绝!对!误会。
当顾易北后来威逼利诱地问她,她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在灌那杯酒精饮料的时候,在答应他结婚的时候,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她躲躲闪闪地丢出了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