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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一天他根据工作的多少来决定花的时间,长则五六个小时,短则一两个小时。偶尔去客厅或她的书房看看她,看她要么睡觉看书要么整理下快写完的论文。
天气好的时候他陪她出去走走,天气不好的时候他就抱着她窝在沙发上看一两部电影。就是这个电影一般都是看着看着,他就不安分地开始摸,摸着摸着就停不下来要继续深入。最后实在把她烦着了,她就把他一推,说:“别弄,我还病着呢。会传染的。”
人家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那更好,我也病了就不用去上班,直接和你一起窝床上。”然后手就往下面去。
她被呛到,忍无可忍,身子还不太舒服,推搡不是,口辩不行,就直接上手。“啪。”的一声,她手背拍到他的脸,人家也不痛不痒,笑得更邪魅,压上来,竟然说:“宝贝,想要玩更刺激的?”
身子轻飘飘,软绵绵,所有的部位,都比平日要热。
她蜷在沙发上,脸几乎要埋进皮质的凹陷中,一条腿被高高地架在沙发靠背上,她的手拼命却无用地抓着光滑的皮面,好让自己不被他的力道用力往里顶而窒息。
“宝贝,你好热!”
连他的声音都听着好陌生。
触觉似乎超脱了肌骨,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