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的人连报表都写不好,那测量怎么办?数据怎么办?这是在拿安全开玩笑,在拿人命开玩笑。你觉得,这样的人我可以推荐吗?”
    听他说着,阮襄越来越心虚却也不怎么舒服,怎么感觉他把二胖都快说得一无是处了。虽然她喜欢二胖的为人,但也不得不否认,顾易北也说的句句是理。
    顾易北是个果断的人,但如此苛刻,还是很少见。想起他和他父亲之间的事,他可能是个生意上和私事上分得很清楚的人。看来,他是对二胖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想到这儿,她心里只能祈求:二胖,你自求多福了。
    “第二件事……”停了一下,能看到他耳下腮帮处线条瞬间硬起来。他坐过来,搂着她,很淡地说了一句:
    “不要在和我提这个人,好吗?”
    她心头梗了一下,拿着碗筷的手慢慢放到桌上,声音放得很轻,“顾易北,你就这么讨厌他?”
    顾易北说了一个字:“是。”
    有些不解,却也有些心疼,“顾易北,他都消失那么久了,而且现在情况很可能不太好。那之前,他确实什么都没做过。我和他真的从来没有什么。”
    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光华浅浅,毫无情绪的荡漾,平静地如同冰冻的湖面。
    只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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