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他加重了“极度依赖”四个字。
    没想到他会把问题丢给自己,阮襄快速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确实,在他们之间,顾易北一直是占主导的那个。他不爱的,任何机会都没有。他爱的,那连他自己都会奉上。剩下的,就是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
    而她,就是被顾易北爱着的那个!
    “就像药瘾者依赖大麻或毒品,贪食症者依赖不停地进食,或者是一个人依赖另个人生存,而变得生活不能自理……”庄医生停顿了一下,看着阮襄她脸上慢慢浮现出的惊恐,继续说:
    “阮小姐,您是否想要,被一个潜在精神分裂患者依赖?”
    身上一股黑暗的寒意蔓延……
    庄医生走的时候给她留了电话,说他会随时联系并了解病情。并加了一句:“病患的病情,只能在必要的时刻才能告诉他。特别是对偏执型病人,这点尤为重要。请时刻注意他的心情变化。”
    送走庄医生,小姨陪她坐了一会儿。
    小姨抿了一口纸杯里的温茶,“是易北的助理给我打了电话,因为他不愿意输液,医院需要家属在场。到了医院,刚好碰到在这儿开会的庄大夫。”
    家属,顾易北真正意义上的家属只有父亲和小姨吧。还没结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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