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没有感情了,而且余晓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又缠着不放,何必呢?我知道我这么做对他不好,但是,总有人要牺牲的。”电话那头的女子说着,语调中带着怜悯和自圆其说,“我很抱歉,但话说回来,我也只是帮了你那位顾先生一个小忙。再说,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余晓的事情……真的是顾易北做的!
这些,难道都是因为他那偏执妄想的人格障碍?
“我明天的飞机回法国。你这个电话也打得真巧,不过,再多的话我也不说了。祝你好运吧。”
电话被切断了。
她侧目看到客厅里,才发现,佑历明站在那里,不知多久了。
“我看你一路脸色不太好,所以跟上来。那个,你门没关。”他很自然地说明原因。
阮襄麻木地站起来,看了看表,走进客厅打开电视。脸上写着冷意,她对佑历明说,“我要等顾易北回来。你刚才听到什么都无所谓了。你是顾易北的人,顾易北做过这些事情,估计你也知道。”
电视里正在播放某电影的歌曲,轻快悠扬的节奏,低沉古典的女声:
“que sera sera. whatever will be, will be. ……”
这是一部旧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