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宝贝。”良久,他平淡地继续,“也许是每个人评判无辜的标准不一样,也许是我太固执太肆意妄为。也许有些人我们都没有看透,也许有些话不是任何时候都能说出口。但那些事情,我会尽量弥补的。”
阮襄笑了,顾易北也许话不多,但他的话从来不是随便说说。
“没关系,我有时间,等你这个固执的硬脑袋软化,等着听你说。”
顾易北拇指在她的手背上一下一下摩挲着,轻的像是蝴蝶翅膀煽起的风拂过,软地像是自己的两只手在互相摩擦。
唇上是薄得分辨不清的似有似无的笑意,他安静地看着她。
此刻,似乎不用说话,她也能听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她耳根开始发热,有尴尬地想,是不是脸色都在发红?
“喝点张婶熬的汤吧,照林海给食谱做的,大补汤。”她急忙换了个话题,端出食盒,香气顿时四溢,食材被烹饪得恰到好处。
林海给她食谱的时候没就他们的事情说什么,之前眼神中的不解已经换成了让她心定的沉着。他只是说这汤他喝了二十多年,对他养伤有好处。毕竟他在g市常住,对这种靓汤食疗这种东西很熟悉。
嘴上说是张婶熬的,她其实是说了个小谎:这汤,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