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病床前。阮晋山躺着,转过头来,眼中写满羞愧和慈爱,“小襄。”
“爸爸。” 握着他的手,阮襄眼眶湿热,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哭出来。
阮晋山打量着她,感慨地说,“小襄,你长大了!”
听着父亲这句话,阮襄觉得又要抑制不住眼泪了,“爸爸,这几年我好想你们。”
“唉,都是爸爸不对。都是爸爸不好。”阮晋山叹着气,热泪盈眶,“爸爸那些年真应该抵挡住那些诱惑!也不应该听了那些老战友的话,把你们丢在国内!”
“但是你父亲阮先生也向我们国际刑警组织提供了重要情报和证据。”安迪在一边笑着说:“他几经转折,后来投靠泰北雇佣军余部,受张苏泉将军临终指名保护,所以一直留在泰国和缅甸边境地区。这几年这里以毒品谋生的人都转投其他行业,但是有少部分人还在做毒品生产和交易。阮先生了解这些信息,是我们重要的人证。”
阮襄看着一脸坦然的安迪,问:“你是说,我爸爸这几年潜伏在这里,为你们提供线索?”
“正确。当然他刚开始也是走投无路找到了这一带的华人。后来是我们暗中联系到他,让他做我们的线人。”安迪黝黑的皮肤,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阮先生,谢谢你这三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