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分开站在门外。
“佑历明,他是谁?”
佑历明沉默了两秒,说:“他是跟着我的法警,我现在在取保候审中。”
阮襄唰的盯上那个黑衣男子。他严肃着脸,出示了一下黑色皮套带国徽的证件,朝着她微微点头。
“什么意思?”她问。
“因为那天,是我开的枪。”佑历明微微一笑,脸上是尽然是无谓,“这段时间正在出庭受审。现在过来这儿,需要有法警监视。”
“那天?你说那天是你开的枪打死了顾啸先?”阮襄惊愕着,小心再问。
“对。我今天过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些的。”佑历明说着,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开枪打死顾啸先?你自己也是警务人员!你知道他当时没有武器没有反抗能力,你为什么要……”
“难道你更希望是易北开的枪吗?”
佑历明说了一句,让阮襄还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说:“顾啸先是个肯定要被判死罪的人,所以对他来说,长痛不如短痛,有人直接杀了他最好。如果易北开了枪,那更合他意,因为他死了,也能把易北拖下水。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易北当时应该是被激怒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