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自己和我倒了一小杯威士忌。
我小饮一口,黄褐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顾啸先已死,他大部分资产都被充公,他个人事情也与我无关。我这段时间走了些地方,南美,纽约,也为了处理顾啸先的地下财产以及我和他生意上的纠葛。”
“靠!你是说你去和那些南美毒贩谈判?”我一拍桌子。
“与其说是谈判,不如说是划清楚界限。我要把我口袋里的任何一分钱沾过白粉的钱烧掉。”
“易北,你知道法院已经没收你40%的持股。你这样是在烧钱!如果这样做,最后不单是你手下的公司会毁了,还会牵扯到……”
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白。四个家族,特别是我们四个,虽然是门户各立,但一个倒下,剩下的三个也不会好过。
他笑得轻松,”这些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我知道你想法很多。但是你能告诉我们,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易北是不可能带着我们翻阴沟,而且他这个人向来敏于事而慎于言,所以我现在只想钓出他的想法。
他平静地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开口:“美国页岩油繁荣,去年参股压裂砂生产商emergeenergy services的那些股权涨了400%,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