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只是欲壑难填。”
    说着,他伸手握了握柳箬的手,说:“你在我的身边,我便觉得满足了。但我知道你不是,你希望找到你爸爸死去的真相。我希望你能幸福地生活,所以,你的这件事,就是我的事。箬箬,你相信我是将你的事情当成比我自己的事更加重要的事来处理的吗。”
    柳箬点头:“我当然相信了,我为什么不相信。”
    楚未低头亲她的手背:“那这件事,你可以交给我来办吗。我不希望你会受到伤害。”
    柳箬看着他,说:“但我不能不自己来查这件事,不然,我永远觉得我对不住我的父亲,我无法安心地生活。我知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去想父死子继,父仇子报这一类的事了,而且这本来也是不合理的,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放开。因为我身上有这个烙印,只能我自己去解开。”
    楚未只得说:“那好吧,我得到什么消息,我都会告诉你。”
    柳箬又问:“是不是找不到当年魏瞻平的秘书了?”
    楚未说:“要在人海里捞这个人,实在太困难了。她叫简芳……”
    楚未发动了车,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我之前就让人去查过她的事情了,正如刚才赵阿姨所说,她当年名为魏瞻平的秘书,其实是他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