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跪坐在亭外煮茶。
    “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奶娃。”竹若伸手比了一比。
    “阿母同我说过她与阿父和大师一起长大的情谊,这次也多亏大师了。”郭圣通道。
    竹若一愣:“她说过?”
    郭圣通点头:“自然,阿母说,大师同阿母阿父情同手足。”
    “情同手足吗?”竹若重复了一次,复又浅浅笑了。“她既如此认为,那便是这般吧。”
    只这一句,郭圣通便心生出几分疑虑来。
    她细细瞧去,却见竹若表情并无异常,仿佛那一瞬间的真情流露,只是她的幻觉。
    可她知道,竹若的确有过那一瞬的失态。她想,或许,有什么事,是阿母所不知道的。
    “你来随意写一个字。”他从身旁的黑色小包中,拿出纸笔。
    郭圣通提笔不假思索,便落下一‘郭’字来。
    竹若细看后,便不再说话,只是又拿出三枚古铜钱,让她抛到桌上。
    郭圣通依旧照做。
    “我曾为你算过卦,”竹若道,“和破虏将军所说的凤命一事,原非是假。”
    他道:“我曾算过你的命运,一生大吉又大凶,我一直没有猜透。听说你病后,我便又为你算了一卦,却发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