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不多了,这帮人果然如同记忆中那般滴水不漏。
“不知萧王妃要在邯郸城停留多久?若有什么需求,请尽管吩咐啊。”说话的是蒋氏老孺人的大儿媳妇。她年纪与郭主仿佛,说话的表情那叫一个慈爱。
邓禹刚刚过来,便听了这么一句话。他顿时稳住脚步。倾耳细听郭圣通要如何应答。
这女人话里藏针,若是郭圣通真说了个日期,岂不是坐实了刘秀乃外来之客?这要是传出去了,只怕大不利啊。
郭圣通浅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虽初来乍到,怎奈夫君官拜萧王,奉王命要守护这邯郸城的安宁,日后有需要配合的,还望夫人莫要推辞。”
她这话说的诚恳,语气温婉。却因搬出了皇命来,便不动声色的反击了回去。流露出‘刘秀乃大汉的萧王,若邯郸城之人不想落得个叛国之民,那这里,便没有什么主宾之分。’
坐在这里的自然没有几个蠢货,于是,一时间,便引得人频频侧目。
那女人心头一晒,却仍是笑了:“萧王妃真是幽默,无论如何,这邯郸城都是我等生于斯,长于斯之地啊。”
郭圣通笑:“是啊,我也是北地之人,心里头也是这般想的。而且,我们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