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纹。
    刘秀动了动手:“是个不错的东西,可还有?”
    “却是不多,”郭圣通道,“来的路上仓促了些,没买到那么多棉花和布料。给河内郡的随行军士做了之后,还剩了不到十双,却也没这么精巧了。”
    她又想了想:“我倒是让葵女她们自己也给自己做了几双,我也有一双。只是可能不如你们男人手大。”
    葵女在两人讨论之时,已然下去捧了那剩下的来。
    刘秀看了看:“你们的都留下,我把多出的那些拿去,给仲华他们。这北地冷,元伯他们几个的手都冻坏了。日日红肿疼痒难忍,只能泡泡热水缓解。”
    ‘那便是冻疮了,’郭圣通想,她倒是记得有个最简单解冻疮的法子。
    “不能泡热水,”她道,“那是饮鸩止渴的法子。最直接的,便是用那外头的雪狠命的擦冻伤之地,一直擦到发热。然后立刻用布擦干手,来年亦不会再犯。”
    刘秀听罢看向她:“这法子有用?”
    “北地之人并不是不会冻伤的,”郭圣通道,“这土法子一般是平民使用。氏族若有这等子事,通常从蜀地买了花椒来泡酒擦拭。但见效慢,来年依旧容易再得。他们都知道用雪擦拭是最好最快的法子,却抹不开面子,不想同平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