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我这杀孽,果真是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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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牛车停在了郭况家前。
“翎儿,”青女拍了拍熟睡的儿子,“快醒来,到家了。”
“阿母,”那孩子睁开了眼,他生的极为讨喜,“阿父来了吗?”
青女心头一涩:“你阿父在家等着你呢。记得阿母和你说的话吗?你须知感激你阿父,他本与咱们是没有任何亲故的。他是个好心人,你不能学成了你亲生阿父那种忘恩负义的德行。”
小小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么复杂的东西?他只是一句一字的重复青女的话:“翎儿懂了,要感激阿父,孝顺阿父,不能忘恩负义。”
青女在他额上烙下一吻:“走吧我们回家。”
她牵着儿子下了牛车,突然看到一个位许多仆从的郎君,他仿佛来此拜访,他的仆从手中都牵着高头大马。
那郎君面如珠玉,笑容可掬,他轻轻作了揖,显得极为温文有礼:“敢问夫人,可是这刘家大郎的妻子?”
青女还了个礼:“妻子当不得,我不过是刘家大郎的妾室。”
“那这位便是刘小郎君了?”那郎君走上一步,牵了刘翎的手,仔细端看,“长的极为俊俏好看,是个聪慧的孩子。”
他自怀中摸出一块饴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