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葵女柔顺地点头。
    “这段时日,邯郸城氏族是否又有些浮动了?”郭圣通道,“那蒋氏老孺人是否又去开她的‘品诗会’?”
    葵女道:“听外间的阿风说过,仿佛是的,夫人病了,邯郸城氏族贵妇们,诗歌便又品不完了。三天两头的便要聚在一起商议呢。”
    “真是难为他们了。”郭圣通道,“每每商议,每每却无果。果然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夫人……”葵女被她的话惊了一跳,“她们……”
    “她们?”郭圣通冷笑,“跳梁小丑耳。速去传大夫来吧,你知道该说什么。我快些病好,也好让陛下早点去前线。这么耗在我邯郸城,可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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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秀哺食刚刚用罢,便见葵女一脸掩饰不住的喜悦带着一发须皆白的老头走了进来。
    “陛下!”葵女欣喜若狂道,“陛下,方才岑大夫为夫人问脉,却说夫人不知为何竟好了很多。”
    刘秀闻言大喜:“岑大夫?”
    “老夫正是。”那大夫道。
    “夫人病可好了?”刘秀问。
    “病去如抽丝,哪能那么快便好的?”岑大夫道,“不过说也奇怪,夫人的脉象比起昨日竟平稳了很多。不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