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尸。你呢?害子在先,残打尸身在后。你五岁时,你阿母也曾这般对待过你?”
郭江这些日子,日日同翎儿关在一处。从最初的嫌弃,惶恐,到如今的麻木。他早已习惯,如今被郭主一说,却又滚落下热泪来:“你说的简单!你明明姓刘,为何要来占我郭家家财?这明明是我大伯的,我大伯的就是我阿父的。我阿父的自然是我的!若不是你占了。我何必去南阳找什么阴家合作夺回我的家财……”
“第一,”郭主打断了他的话,她提高了声音,“我夫君将郭家所有家财都与了你父子,算是净身出户。他白手起家的钱却是我的嫁妆。这般算来,本就该姓刘。我夫妻二人用刘家的家财养着你父子。你父子却人心不足。当年我夫君是因你阿父所求,方一同去跑商。又是为了救你阿父,被贼子抓了。你阿父不说实话,只骗我钱财说我夫君还在外地。我以为,那么多年的照顾,纵是条狗也知感恩……你阿父害我夫君。你害我儿。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阿父……”
“你阿父被我夫君照顾多年。又与家财,又给钱养。可笑我看透的晚,”郭主冷笑,“通儿说的对,你父子二人便是一对蛀虫。”
“今日我说与你这些,便是不怕你报复。”郭主冷笑,“横竖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