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晕了过去。
另一军士上前,查看寇恂伤势,便道:“寇大人眼下有很深的黑色,眼中布满红丝。想来已多日不曾休息过了。如今却是睡熟了。”
吴汉走过去看了看:“果然是睡熟了。”
一时间,众人脸色变化各异。
“寇恂,”刘秀叹息,“真君子也。”
真君子,明明知道此事不妥,却因答应了别人,故守口如瓶。不得已说出事实,便以死明志。更何况,寇恂此时身体状况,无不在向刘秀说明,他曾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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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汉跪坐在帐中。
“子颜,”贾复突然叫他,“你也说说你的想法。”
吴汉看向贾复一笑:“我不擅长这些,你们商量吧。”
岑彭道:“我们已然商量出来了,阴氏恐再难翻身,为今之计,只能再送一个南阳氏族贵女入宫了。”
吴汉闻言冷笑而起:“陛下未曾开口,阴氏女还是夫人。你们如此急不可耐要送新人入宫,难道想让南地氏族在汉宫独大?其心可诛!”
贾复等人互相看看,继而叹息:“子颜,你真以为陛下心头还有阴氏女吗?”
吴汉心头清明,却道:“如何没有?陛下曾言,‘娶妻当娶阴丽华啊’!”
“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