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识按了按太阳穴。终于想了起来:这大概便是那个郭江的妹妹了?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啊。
    “郭娘子,”阴明怕事情闹大,忙劝道,“那前门真是不方便,郭娘子便降尊纡贵一次……”
    “哈!你此时倒是不敢说我不好了?”那女子声音中透出浓浓地自满来,“我不要,我需得从前门入,绝不掉了这份体面!”
    阴识打起精神走了出去,便看到了外头有一身着簇新浅蓝衣衫的女子,女子头上插着好几支簇新的金簪,脸上涂着脂粉。此时双手叉腰,站在牛车跟前同阴明争吵,旁边有一身着簇新衣衫,却形容拘谨的老妇人,想来应是她的仆从。那仆从现伸着手,站在中间,看看那女子又看看阴明,表情十分不安。
    “这便是郭江之妹?”阴识觉得头更疼了。如此其貌不扬且行为粗鄙之女,真是郭圣通的对手?
    “家主!”阴明听着阴识的声音,忙转身,却在看到阴识之时,骇了一跳:“家主何以如此?”
    阴识低头便是一阵猛咳。好不容易直起腰来,却又出了一身薄汗。
    “我是郭香寒,我听着浑汉子叫你家主,你既然是家主,为何叫我从后门入?”郭香寒看向阴识,愤怒无比,“你可知我是谁?”
    “这娘子乃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