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如此阴私之事,她也敢说!
此时不用去看刘秀,刘伯姬也能想到刘秀脸色有多难看。待到阴老夫人啰啰嗦嗦讲完,郭况起身便指着她发难:“我却不知,我阿姐做了皇后也能招来你们这么多不满和怨恨!”
他气地浑身发抖,最后跺了跺脚:“我……我阿姐何时对不起你们过?何时!你们竟如此处心积虑要害她啊?”
他声音哽咽,却努力忍着泪:“你们只道你们有多委屈,谁记得我阿姐?我阿姐十四岁嫁了姐夫,她曾告诉我,宁愿姐夫不为帝。只求他能多陪陪她!什么皇后之位我阿姐不稀罕,我郭家也不稀罕!你们要为什么不直接说?却想了那么多……”
他突然顿住,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猛然转身:“姐夫!姐夫!我阿姐之前大出血,险些没了疆儿,这事难道也是?!”
他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齐刷刷流了下来。
刘秀也不好受。
就连一心向着阴家的刘伯姬此时也心头一软:是啊,好像郭圣通,郭家真没有做……可是,他们是北地之人,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一种错啊!
刘伯姬看向刘秀:是了,兄长已是皇帝了,对他而言,能不威胁到他的,可以用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