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到之前的那些事,刘秀脸色越发难看。
“陛下,不知我等说说,陛下心意如何?”岑彭见刘秀许久未有反应,便问了一句。
“我若是没有记错,陛下在一月之前便已差了太医令去阴府为阴兴问诊。”耿纯从坐蓐上起身,上前一步道。
刘秀闻言对耿纯顿时多了几分满意:“不错,我的确派了太医令去阴家为阴兴问诊。”
“而且朝堂之上,一大群男人围一起说半天就为说个派太医令的事?”耿纯嗤笑一声,继而一撩衣袍,神情肃穆弓腰道,“陛下,耿弇将军已将临淄一带尽数平定,他上表请陛下指示!”
刘秀顿觉神清气爽:“耿弇将军此番劳苦功高,实该嘉奖!命其安排好临淄等地事宜,立即回雒阳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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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今日很反常。
到了长秋宫,也没怎么看刘疆便坐下叹气。
郭圣通早已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她沉住了气,并未询问他到底为何忧心。
过了会儿,刘秀便自己忍不住道:“通儿,你说我平日给人的映象难道是不近情理吗?”
“文叔在说什么?我从未如此觉得。”郭圣通温柔地笑道,“文叔有何忧心之事?”
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