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欲哭无泪,这药材一般都是按钱算,最多,最多,按两称也足够顶天了。
“不对吗?”吴汉问,“那药铺无玄参卖,我就干脆多买了点紫草。说起来,这紫草才一斤而已,又不重,怎么看着就那么多呢?”
“一斤紫草,将军可否知道我十万大军,即使人人都需要用这紫草入药。多少便足矣?”陈大夫提问。
吴汉掰着指头一算:“少说也得来个一千多斤吧。”
他刚说完,便见几个军士捂嘴闷笑。
“你们笑什么?我哪里说的不对?”他立刻道。
“将军,您哪里说对了啊!”便有军士大笑道,“将军,谁家买药一次买一斤的啊?”
吴汉这才发觉自己可能是错了,他强梗着脖子道:“怎么了?我家就一次买一斤!哦,不,我小时候病了,我阿母一次给我买了五斤药煎了喝,然后第二天我就好了……”
“哈哈哈!”此言一出,不止是那些军士,就连刘秀的亲卫也捂着肚子笑了。
吴汉闹了个面红耳赤,他终于道:“笑什么?我没生过病没喝过药不行啊!”
“行自然是行的,可是将军,那一斤的紫草,用不完的您都背着?”陈大夫道。
“用不完?”吴汉一愣,继而道,“哦,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