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颜兄往雒阳城寄信,写的是什么?”
吴汉笑道:“写的事,便是今日我在略阳城出现的缘故。”
邓禹猛然拉开门来,两人刀剑齐齐相对。再确认容颜后,方大笑一声,各自收回剑来。
“子颜机警了不少,”邓禹叹息一声,“请进。”
“仲华兄为何出现在此?”吴汉如此说道,眼底却涌出了一抹轻松之色。
“陛下如今如何了?”
“毒性暂时抑制住了,明后两日,便要立刻离开龟城,速往雒阳城去。”吴汉叹息一声,“昏迷未醒,仲华兄,这……这可如何是好?不瞒仲华兄,看到你来,我也放心了许多,如今,岑彭将军也死了。军中无大将,只能请任光将军暂代。我怕再不回去,难免夜长梦多。”
“怎么?岑彭也……”邓禹大惊,“还有,陛下竟昏迷了?”
吴汉点头叹息:“昏迷许久,不得醒也。否则,成都城之事何须忧心?仲华兄应知我苦处:我欲使任光暂代,只恐众将士仍有不服。且,陛下醒来,知道此事,只怕会更猜疑于我。”
“如今怎处?你要先回成都城去?”邓禹心乱如麻:从天下苍生角度来说,他自然是支持吴汉立刻回去,如此方能重振士气,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可,刘秀的秉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