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挥退了身后跟着的宫人,偷偷地凑到了花厅处,便听里头四公主哽咽的声音说道,“老太太从不因这些与我为难,驸马也是好的,与我说儿女都是缘法,这都不是着急的事儿,都年轻着,总是有的,只有婆婆,嘴上不说,却给了驸马两个丫头,说是随意使唤,这,这岂不是就在明晃晃地叫驸马收房?”
“妹夫又如何说呢?”三公主便叹着气摸着妹妹的头发,此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当年四公主得了理国公家的亲事,她也是羡慕过的,只是瞧着从前性情开朗的四公主如今也垂泪不已,便觉得比起妹妹,自己真是幸运极了。
与四公主一般,她也是几年未孕,可是夫家总是在安慰她,哪里如理国公家这般刺心呢?
有底气的勋贵,竟是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他只当那两个丫头就是使唤丫头,连房都不叫进的。至于老太太,当年我未进门,就将驸马身边的通房都打发了。”四公主口中的老太太,就是太后的长姐,理国公太夫人了,说起她,四公主的声音便带了几分感激,与三公主低声道,“这是咱们姐妹说知心的话儿,当初我未能有孕,本以为老太太会刁难我,可是到如今,老太太也都半句责难都没有,也不赐人,只说叫我好生调养,并不着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