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那里多年未拾掇了,便搬过去就是。”
“那是你的嫁妆,我用了算什么人了。”阿岳见妻子大度,越发不愿辜负她,便摇头道,“我只想当了从前长辈赏的几件古董,凑银子买个小宅子就是。”想到全家对自己的全力帮衬,他便低声道,“大伯娘也要给我宅子,只是我想着,做人不是这样做的,我,我不能要这个。”
若是用伯父伯母的银钱心安理得的,他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既然不要伯娘的,用我的嫁妆又如何呢?”五奶奶也点头,觉得如今住在府里,吃用都是公中的,因城阳伯夫人疼爱二房三房的小辈,并不叫他们的俸禄归到宫中,说是叫孩子们手上宽裕些。
白吃白住十几年,已经很叫人笑话了,哪里能这样占人家便宜的呢?
好生地劝了,阿岳却只摇头,到底用自己的银子买了一间简单的很小的宅子,将母亲安置了。
后头阿容送过来的房契,阿岳往城阳伯夫人面前磕头,双手奉还,却不肯多说,也求城阳伯夫人不要与自己的父亲说起,见他有一力承担的意思,城阳伯夫人虽心疼,却也十分欣慰,此时就此揭过,并未有什么风吹草动。
阿容将这些与阿元说起的时候,阿元有些不安,却还是承认道,“此事,我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