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好半天,眼见血流了满地,才想起来给蒋二老爷治伤口。
蒋二老爷只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了都。
蒋御史只当没看见一样,不卑不亢地与恭顺郡主说话。
正说着话呢,就见外头一阵带着哭音的走动,阿元往外一看,就广安县主行色匆匆奔过来了,谁都不看,只扑到蒋二老爷的身上去,压得这人又是一声闷哼,眼见都是夫君的鲜血,心疼欲死,抱着翻白眼儿的爱人就哭起来,许久方才抬头悲声道,“母亲这是做什么!就不想叫我们过安生日子了?这一出出的,是要我去死,才能消停么?!”说完就是大哭。
阿元再次惊呆了。
不是贱人生事,难道恭顺郡主吃饱了撑的要杀了女婿?广安县主为何不问发生了何事?
“他算计兰姐儿的亲事,难道还是我错了?!”恭顺郡主被这只知道夫君的女儿气得不轻,厉声喝道。
广安县主一怔,迟疑地看向蒋二老爷,蒋二老爷竟默默流泪,偏开了俊美的脸去,什么都不说,这模样,只叫她的心里疼的慌,再深的埋怨也没了,只顿了顿,这才与母亲哀求道,“夫君知道错了,况罚都罚了,求母亲放过他这一次。”说到这里,在恭顺郡主不可思议的目光里,她转头对着蒋舒兰说道,“母亲知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