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已经不复昔日邪宗第一派之名,如今便是借着我天门变异冰莲产生之机,想借此机会炼制出一批筑基丹,培养宗门的后备力量。幸亏蒲长老有事突然回返,否则,我天门今日损失恐怕更大。”
此时,白墨注意到,在场的除了负责驻守的何长老、陈长老,还有一位仅仅见过一面,个子高瘦的年轻长老。也是嗜魔宗倒霉,他们按照惯例猜度,以为天门驻守的只有两名金丹长老,却不知,正好有名长老返回,否则,何陈二长老被拖住的话,冰湖的胜负,还未可知。
何长老又道:“今日,我们有两名弟子在驻守任务中陨落,也有两名弟子,表现尤为突出。”说着,目光落在白墨身上,示意她往前一站。何长老拍了拍白墨的肩,道:“白墨白师侄独自面对十名筑基修士而不落下风,保住变异冰莲,阵法修为在筑基弟子中堪为楷模!”
白墨甚为汗颜,她会布的阵法都是那个玉片的传承,然而,若是要她讲出阵法的原理和运行机制,估计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何长老口中的另一人,是郁泽吗?
这时,何长老的目光飘向冰屋处,为众人解惑道:“至于另一位表现突出的弟子,便是杜子痕杜师侄。面对三十名筑基修士,能够保住冰莲,战斗到最后一刻,乃我天门弟子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