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天舒可没跟他客气,瞅了瞅屋里,很小声道了句:“我这儿有件事得你去办。”
“滚,老子不干缺德事。”
“滚,你干的还少。”
“老子从良了。”颜学庆忍无可忍,脱口强辩。可话才一出口,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在心里狠狠啐了自己一口:娘个西皮,老子以前就是干了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那也比依凤楼那些卖皮肉的小娘皮有格调多了。
那些不忍回首的往事啊,早就如烟如雾随风飘远,一般人敢旧事重提,颜学庆的小银针可不是吃素的。
戳戳戳,颜学庆用眼神在裴天舒的身上盯出了七八十来个窟窿,最后大手一挥道:“行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虽然交友不慎,但这友已经交了,断没有不认的道理。
不就是裴天舒将肖白鹤灌的只剩了半条狗命,怕肖白鹤他爹公报私仇,没事找事的参上他们家一本。
裴天诚归西之后,兵权已经旁落,裴家剩下的除了这个爵位,再无其他。
世人一向捧高踩低,以裴家现今的地位,再以肖白鹤老爹肖太常狗眼看人、心胸狭窄的性格,指不定会整出什么事。
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先给肖家整出点儿事。
颜学庆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多